微風澍雨: 20200117義方西林太魯閣交流No.127

20200117義方西林太魯閣交流No.127

去年10月，豐壤老師邀請我們期末同行｢義方國小太魯閣西林兆豐夢之旅｣校際交流活動。承蒙豐壤老師的慷慨分享，讓我們一次次地見識到一位基層的老師如何揮灑著無極限的創意與活力，從碧山露營、龍門露營、南庄露營，到龍洞浮潛。上山之後，接著下海，每一次都有新意，每一回都讓人大開眼界。而這一趟，尺度更加開闊，在原美的海東，奔馳在縱谷的平野與鋸切谷的嵯峨，一行80人、二輛遊覽車、三天不算短，事事皆新奇。

一、太魯閣的山林、太魯閣的子民——那一首迴盪在原山中的樂音

太魯閣，以接近族群的發音，聽起來像是｢得露顧｣。西林國小的孩子是太魯閣的子民，是政府認定的16個原住民族中的太魯閣族。在耆老的口述傳說中，他們祖先是來自一顆裂開的大石頭，而後縱橫在台灣北部高海拔的山林之間，強悍而標舉的紋面文化，自古以來被稱為｢王字番｣。太魯閣的山林是他們傳統領域，為什麼現在會從山高谷深的太魯閣山地遷移至中央山脈山麓呢？

故事要追溯到100多年前，日本佔領台灣初期，忙著鎮壓各地層出不窮的漢人反抗運動，東台灣也恰巧了發生一起震撼社會的｢新城事件｣。主角是漢人通事——李阿隆，聯手外太魯閣總頭目——哈鹿，在西元1896年，將新城分遣隊19名軍士兵一舉殲滅，隨即又在依卡多散(佳民)、卡烏灣(景美)等地四度擊敗了日軍的進擊。當時的台東廳長採用懷柔政策，讓太魯閣地區自治，避免進一步的衝突。

到了西元1906年，日本商社賀田組因為樟腦採伐事業再度與太魯閣族引發事端，發生了｢威里事件｣，衝突升級後，包括了花蓮港支廳長等36個日本人喪命。連花蓮地區最高長官都命喪於番刀之下，威里事件震撼了總督府，隨後日軍以優勢軍力擊敗了威里社原住民，並襲殺了太魯閣總通事李阿隆。

8年之後，西元1914年，日據時期台灣第五任的佐久間左馬太總督策畫了一場島內最大規模的理番戰爭——太魯閣戰役，兵分五路，東西夾擊太魯閣族群，歷經一次次的激烈戰爭後，太魯閣族群不敵船堅炮利的軍國各式武器，逐次投降歸順，戰後並被強迫遷村，離開世居之地，｢得露顧｣人失去了他們的｢得露顧｣。

流光與流水一去不回，悠悠歲月在年久日深之後，恩怨都已淡遠了，只留下塵封的歷史與封塵的陳跡。

在這次的交流活動中，義方國小邀請了西林國小小朋友一起同遊太魯閣，一起走入白楊步道，一起在冬天探涉水濂洞隧道。愛婷老師說：水濂洞其實沒有想像中的寒冷，那個時候，腳踩著冰涼的溪水，頭頂沖下的是滂沱水柱，西林國小的孩子們不約而同地在隧道伏流的潺湲水聲中唱起了太魯閣的傳統曲目，嘹亮的歌聲，輕越地迴盪在隧道內，好像整個世界也一起共振共鳴了！他們的歌聲好適合在隧道中，真是絕配！愛婷老師隨機詢問六位孩子是否來過太魯閣，只有一位曾經到訪，而這一位孩子也是初次進入白楊步道中。

這一次的活動太有意義了，除了讓義方的孩子徜徉在太魯閣的山巒流泉之間，也讓太魯閣的子民更加認識了太魯閣的山林；在原山絕美的太魯閣中，讓太魯閣之歌迴盪在屬於它的天地中。

二、射箭跑步打籃球——來一場西林運動會

來到西林國小，受到西林師長熱烈招待。校長說西林國小有二個特色，一是民族教育，一是創課課程（空拍機、雷射雕刻、三低列印），希望我們不只是體驗原住民文化，也能學習到原住民的生活智慧。

西林小朋友在舒揚館跳起了獨特的籃球舞迎賓。義方國小也派出了太魯閣族同學以太魯閣語致感謝詞，全體同學一起合唱苦練多時的太魯閣傳統歌曲，並以跳繩節目彼此交流。

下午學習太魯閣傳統射箭，教練說獵人先以陷阱捉到山豬，再用傳統弓箭近距離射殺。有經驗的獵人會挑選彈性好的木材做弓，再找高海拔的箭竹做箭，即使長久使用仍然能精準目標。比賽的標靶分成山豬靶、熊靶、環形靶、飛鼠靶、老鷹靶等。國小組12m遠，成人組18m遠。動物射哪邊會死？心臟。所以射靶時射中心窩10分。要在教練的口令之下統一射擊，統一停止射擊，安全第一是射箭運動最重要的注意事項。

射箭時有西林小教練協助，搭箭時箭支搭在長弓的空窗上，虎口握弓。二腳打開，與肩同寬。右手三指，以食指、中指夾箭；左手舉弓，右手拉弓至下巴處，弓弦微觸唇鼻。左眼閉，右眼微張，眼睛、箭頭、目標成一直線。近射時瞄點下移，校正三次即可命中目標。

第二項交流活動是兩校混合大隊接力競賽。豐壤老師為了彌補義方國小沒有環形跑道的侷限，所以每次的交流活動都一定會安排大隊接力，讓義方的孩子也能體驗到大隊接力的團隊競賽活動。

第三項交流活動是兩校的籃球競技，一直進行到西林國小放學時間為止。我們接著步行回到住宿的兆豐農場小木屋。回程的路上順道嘗到了土肉桂葉片又香又甜又辣的肉桂醛風味。

三、白楊步道水濂洞——淋一場淋漓暢快的水瀑

第一天晚上，2000，在兆豐農場拓村二樓進行｢花東地質景觀特色之介紹｣科普閱讀引導，由台大陳文山教授的專業筆觸來認識大尺度的構造與台灣島嶼身世。

如同甲午戰爭、八年抗戰這二場戰役造就了台灣命運的轉戾；相同地，南澳造山運動與蓬萊造山運動也決定了台灣島海景、地景的轉換。

花東地質，最濃縮精要的解釋就是｢台灣碰撞造山帶｣七個字。誰撞誰？菲律賓海洋板塊撞歐亞大陸板塊，前者是推土機，後者是土堆。何時撞？600萬年前。有多快？台灣島每年長高1公分。

基本上，在地質學家的眼中，東部台灣可以分成三個地質區域、八種造山地質景觀。其一是中央山脈(歐亞大陸板塊)地質區，可觀察拔地而起的造山山脈、深邃狹窄的鋸切谷、多重的高位河階；其二是海岸山脈(菲律賓海洋板塊)地質區，可觀察多重的高位海階、沉積同期變形的深海濁流岩、海底火山島地層；其三是花東縱谷(板塊邊界)地質區，可觀察活的板塊邊界(花東縱谷斷層)、死的板塊邊界(利吉混同層)。

第二天，0630早餐，兆豐早餐豐盛。0750發車，0910暫停太魯閣遊客中心，0953抵達白楊步道停車場，我們在群山環繞的太魯閣進行科普閱讀學習單導讀，這場景太美了。1025進入伸手不見五指的白楊步道第一隧道，燈光一照！哇！好漂亮的鈣華流石呀！一條又一條的石藤、石莖、鯊魚牙齒狀等鈣華結晶的解理在燈光下閃閃爍爍，真美！

走出隧道，一路上孩子們印證大理岩、石英雲母片岩、綠泥片岩、千枚岩等大南澳片岩類的變質岩，走這條步道，能認得這四種岩石這值得了！面對詢問，我總是反問學生它的顏色是什麼？有發亮的雲母嗎？有明顯的一層一層的片理嗎？最後再請學生自己說出它的名稱出來。因為老師說的他帶不走，自己推敲出脈絡的才是自己的收穫。

1138，在白楊瀑布觀景台拍攝大合照，豐壤老師問到水濂洞有多遠？5—10分鐘左右。於是大家換上了雨衣勇闖水濂洞醍醐清涼的水瀑體驗，有些孩子還反覆的走了幾回。

在第三天活動結束前，閒聊地問了一下西林小朋友這次活動好玩嗎？｢好玩！｣哪個部份最好玩？｢玩水！去玩水的地方最好玩！｣可見得白楊步道水濂洞的體驗與感受深深地觸動了孩子們的心。走在白楊，除了大自然的靜美，還有藍天、綠水、三層瀑布，更有沁涼的地底伏流、激盪的天降瀑水，這條步道值得一遊再遊。

在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家長跟我回饋她兒子好喜歡昨晚地質課程贈送的方解石礦物，一直拿在手上把玩，一直說怎麼這麼漂亮！想知道礦物的條紋是怎麼形成的？這趟教學遠迢迢的帶了42顆礦物，真高興小小的一顆石頭能夠開啟孩子對岩石礦物的好奇心。

四、天祥綠水七星潭——又一次再一次的料想之外

離開水濂洞，才發現時間不早了，天祥青年活動中心餐廳來電說最晚1300進場，餐點1330準時撤收。糟糕！時間來不及了！大夥兒奔跑在步道中，第一車載一批人先過去餐廳。第二車在白楊停車場等到最後一位家長，｢後面還有人嗎？｣、｢沒有了。｣司機馬上關上車門、發動引擎趕著出發了，想不到這時又有二位孩子匆匆到來，｢後面還有人嗎？｣、｢不知道。｣要繼續等待還是先去餐廳？在這一刻真難抉擇呀！緊接著隧道口又出來了三位夥伴，｢後面還有人嗎？｣、｢確定沒有了！｣時間已經超過1300了，天祥的午餐會等我們嗎？1310，我們終於進入天祥活動中心餐廳，幸好還有熱騰騰的主菜、自助餐、滷肉飯、熱湯、水果，這一餐得之不易，有驚有險呀！

下午準備要前去燕子口步道，司機大哥說步道封閉了。1414，參觀綠水地質館，然後準備要踏行綠水合流步道，但孩子們似乎對步道興趣不大，得知步道在500m處封閉，他們是雀躍的。穿過暗黑的隧道，走在這條因太魯閣討伐戰而開闢出來的軍事道路，當初日本人的山砲嘰嘰軋軋地拖行過這段路時，歷史是懸立在群山萬壑的峭壁奔流中的呀！今山古道、多少幽魂都在腳下呀！

1508，步行到合流上車。接著去剛開放的九曲洞步道吧！司機說沒有停車位置，我們要走到流芳橋才能上遊覽車；豐壤老師建議去砂卡礑步道，司機說不順路；最後決定到長春祠走走。

1534，長春祠，中橫公路開拓罹難者紀念祠。由於此處剛好位於立霧溪曲流的攻擊坡，溪流掏空凹岸，凹岸不斷崩塌後退；加上此處剛好又是九曲層與長春層交界之處，兩者岩性不同，交界處是一條斷層線，也是地質脆弱區，現場目視可觀察到清楚的線形雨蝕溝。由於河蝕加上斷層等雙重不利條件，讓長春祠命運乖桀，曾經被山崩落石堆所埋積，現在看到的是第三代的紀念祠了。休息到1550。司機宋大哥提醒今天落日時間是1700，要在天黑之前趕到七星潭。

1610，車經北埔，下雨了。1619，到達七星潭，雨勢大了。豐壤老師帶著義方孩子第二度與西林孩子交換禮物。七星潭禁止採集卵石，設有岩石回收籃，擅自帶走七星潭石者依發展觀光條例罰款3000—15000元。1653，離開七星潭。

這一個下午，老天爺一再地跟我們開玩笑，一是燕子口步道完全封閉，二是綠水合流步道只有部分路段通行，三是七星潭下雨。前車之鑑，之後要記得在出發前打電話向國家公園確認景點開放狀況呀！

五、團康活動繞圈圈——這一夜微雨中的手眼互動

第二天晚餐是在地人介紹的添丁野菜園，吃野菜也吃野味。

接下來的重頭戲是健瑜老師精心準備的團康活動。健瑜老師帶來了嶄新的7000元的麥克風，他笑著說不用麥克風，帶活動會燒聲。

健瑜老師帶了三樣圍成圓圈的大地活動，在微雨中、在夜色中，孩子雙人一組、手腳並用，考驗記憶也考驗默契。

六、兆豐農場白孔雀——那一群開始搬石頭的人

第三天，0630吃早餐，0730走去兆豐農場入口。0800入園，步行走到可愛動物園區，玩到0900，坐小火車繞一圈偌大園區，1000與西林同學會面。

花東縱谷是一個可怕的地方，看起來是一望無際的青青草地，但其實青草之下是數不盡的鵝卵石巨礫。最早來此定居的阿美族人看得很清楚，鵝卵石河床沒有土壤也沒有水源，所以他們的部落要不是挨近中央山脈(馬太鞍部落)，就是貼靠著海岸山脈(太巴塱部落)，沖積扇才有肥沃土壤和地下湧泉呀！日據時代，日本人規畫了吉野移民村、豐田移民村、林田移民村，給牛隻、給房屋、給補助鼓勵移民，但是這一片搬一輩子也搬不完的鵝卵石實在太可怕了呀！只好雇用勤儉的客家佃農來一起搬走石頭。加上時不時下山灑野的野豬、偷吃的獼猴，移民村的日子難過得很。日本戰敗後，日僑回國了，接著換由佃農升格地主的客家人繼續搬那些永遠搬不完的石頭。

縱谷地景的改變，要從機械化農機具到來才真正開始，先修築堤防約束自由擺夷的溪流，不淹水了土地才能利用；接著從利吉混同層載來一車一車的泥土鋪在河床上，養豬改變土質，再挖池塘養魚，用魚糞養藻類，用藻類讓河蜆濾食。幾年之後，土地才可以種植農作，漸漸地花東縱谷南區才成為魚米之鄉，關山米、池上米、富里米、玉里米慢慢地打響名聲。

縱谷北區呢？早期種白甘蔗，現在種樹木。兆豐農場當初是花蓮縣政府拜託業者前來開發、振興就業率，之前一甲地3000元，現在仍然是3000元，但卻是一坪地3000元，土地價值倍翻將近千倍。拓村、墾夢，談的都是河床裡的鵝卵石；直到現在，農場入口庭園中的二列銅像，也還誌念著當年搬石頭的那群人。

遊戲區限重30公斤的滑輪受到孩子們的歡迎；5個小男生，興奮地找我去鳥園看各種珍奇的禽鳥，以及尊貴雍容的白孔雀，共有三隻。

七、巴拉告傳統智慧——上一堂上了20年的田野課

第三天，1100，馬太鞍拉藍的家。我在民國87年，參加社區總體營造研習時，來這裡聽蔡先生講過一堂幽默的阿美文化；民國91年，文化國小舉辦的「悠游洄瀾小遊俠－花蓮山水采風行」暑期體驗營，我也跟著再聽了一回；民國100年，文化國小/太巴塱國小校際交流，我是隨行的生態解說講師，這一次是蔡先生英俊的兒子進行解說的；這一回又來到馬太鞍溼地了，蔡先生又簡易、又幽默的風格有許多值得我們學習之處，如果我們能將許多教學資料都排列的很簡單，能在課堂中笑聲不絕如同表演，那真的是做到了｢寓教於樂｣了。

『阿美族是母系社會，在家裡都是媽媽罵爸爸，爸爸是沒有地位的，爸爸如果好吃懶做，媽媽要趕走他很簡單，把他的刀子丟到外面，先生工作後回來，看到刀子在外面就知道被趕出去了。所以刀子不能藏起來，而且每天都要看一下刀子在不在？

阿美族的想法是心中有愛，書念不好沒關係。從小就習慣跟別人說我愛你。功課沒有寫，隔天跟老師說我愛你，但是我功課沒有寫，老師就不會生氣了。

巴拉告，幫魚蓋三層樓的國民住宅。下層是沒有穿衣服的魚，鰻魚、鱔魚、泥鰍住竹筒裡。第二層樹枝，住不像魚的魚，蝦子、螃蟹。上層會長草，一看就是高級住宿區，鯉魚、草魚、吳郭魚會來吃草。魚糞便會掉下來第二層，長出藻類，蝦蟹吃，長太多，或是打架死的掉下來第三層，鱸鰻會吃乾淨。巴拉告有食物鏈的循環，也有廢棄物的循環，讓族人想吃魚的時候隨時都有充足的魚鮮可以享用。

蝦子有二種，給人吃的和給魚吃的。給人吃的蝦子手會比｢ＹＡ！｣，頭上有一根刺；不比｢ＹＡ！｣的是給魚吃的。

蓮花(荷花)與睡蓮的差別在於：一葉子不裂開；二潑水不會濕，有奈米；三是有蓮子、蓮藕。

以前的溼地，走在上面是會搖的。

阿美族人整地，挖到的第一顆石頭做為守護神，怕小孩丟掉這顆石頭，所以擺上可怕的圖騰。杯子裡用米酒泡石，外出帶三顆石頭護佑，分別放在身上、枕下、書桌上。蔡先生以前成績很好，台北工專的第一名。』

1520林田山上車，1642花蓮車站。

八、感恩珍惜的初心——「養育一個孩子，需要全村的力量。」

2114，第二天晚上的團康結束時，豐壤老師請同學閉上眼，請同學想一下：可以這樣快樂的出來玩，是什麼人帶給你的？是你的爸爸、媽媽。請小朋友想一下爸媽的樣子，下次回到家，幫爸媽倒一杯水，感謝爸媽，感謝爸媽把最好的都帶給你。爸媽是你的貴人，請小朋友以後有能力時再當別人的貴人。

教育一個孩子，一個人的力量是不夠的，非洲人認為需要整個村子的人一起來。我們敬佩豐壤老師不辭辛勞地策畫、統籌、執行整個縝密的三天交流活動，而且每個學期推陳出新，不斷有不同類型的體驗活動。豐壤老師說光他一個人是做不來的，感謝家長們的支持與幫忙，活動才能成行，這都是大家的力量。

真的謝謝豐壤老師邀請我們參加這麽精采，這麼有意義的活動。豐壤老師良師良能，為教育的付出，為孩子的用心，令人敬佩。也謝謝健瑜老師活力四射的團康活動。太魯閣的風光太美了，太魯閣子民的歌聲與熱情太棒了。謝謝義方家長，孩子們的友善與情誼，這真的是一趟難忘的交流體驗學習之旅。跟你們同行真的是一件享受的事。謝謝大家，謝謝豐壤老師。

愛婷也十分讚嘆這次的活動，非常感謝豐壤老師規劃這麼精采的花蓮三日遊，一路上帶著80多位團員按表操課，處理突發狀況，還要不斷的招呼大家、拍照、攝影、記錄美好回憶！衷心感謝！辛苦了！

時間：20200117(星期五)—20200119(星期日)。

地點：花蓮縣萬榮鄉西林國小、新光兆豐農場、太魯閣國家公園、七星潭、馬太鞍濕地、光復糖廠、林田山。

主題：義方國小602｢1/17~1/19 西林&義方交流暨太魯閣林田山旅遊行程｣。

參與人員：豐壤老師(主辦人)及義方國小親師生62人、西林國小師生19人，小計81人。

義方國小料理食育課程：一年級做布丁、二年級賣青菜、三年級做沙拉、四年級醃蘿蔔、五年級煮粥比賽、六年級炒飯比賽。

愛婷印象最深刻的事：

1.豐壤老師的慷慨與好細心：豐壤老師竟然在出發前就為西林國小全校學生作姓名貼，讓孩子自己挑圖案，以姓名貼作為交流的禮物；然後邀請西林國小小朋友一起參與整個在花蓮的學習參觀行程，太魯閣、七星潭、光復、林田山，到處都有二校學生同行的足跡。這雖然只是班級層級的校際交流活動，他也開放給六年級其他班級的同學參加，更開放讓學生的弟弟、妹妹、家長全家參與，來者不拒，開放給想參與的人。80人次的火車票是很難搶訂的、80人次的住宿、桌次、行程安排也都是很有挑戰性的。

2.志文老師的認真與好建議：志文準備了二分講義，一是花東造山帶文章，二是白楊步道學習手冊，為了吸引孩子聆聽，還準備了罕見的方解石小禮物，激勵孩子更了解花蓮、太魯閣、白楊步道。行前更參與行程的規劃，提供太魯閣、白楊步道、馬太鞍濕地等精彩景點。當遊覽車駛進太魯閣峽谷中，每次遊覽車一轉角，迎面而來的大斷崖風光總是讓學生｢哇！哇！｣讚嘆連連。這次的行程讓小學生欣賞到台灣的世界級地景，孩子是有品味的，且能豐富他們的視野。解說馬太鞍濕地的拉藍非常有趣，慷慨地提供給挑戰成功者的二斤米，可是大家都拿不到，阿美族語15個音節的｢我愛你｣實在太難了，另一個十分暴露的捕魚裝的笑梗更是讓大家拍案叫絕，沒有人可以拿到禮物，但是每個人都被逗得十分開懷。

3.永遠看不膩的花蓮：女兒看著窗外，說這個風景你看了幾次呀！你都看不膩呀！每次我都好想把這個畫面拍下來，畫面真好、真漂亮！好像每次都沒辦法完整地拍下來，只好一次次的回到花蓮，尤其是太魯閣，更是百看不膩。

(以下照片引用自義方602班級群組相簿)